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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盯着方翼天，话锋一转，“你这么晚，特意赶过来一趟，是不是查出来了什么？”
方翼天闻言，直接从口袋里，抽出来一叠纸。
颜庭伸手接过去。
将叠起来的纸张摊开来，是一系列的调查结果。
上面还附带着不少照片。
颜庭看着看着，紧锁起眉头，脸色彻底阴沉下来。
过了片刻，他猛地握紧手里的纸张，抬头望向方翼天，“是我的秘书张强？”
方翼天点头，“没错，按照你说的，我调查了一下你身边的人，这个张强的账户上，最近进了一大笔钱，足足有五百万，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。”
颜庭唇角沉下来，“然后？”
方翼天继续：“然后，顺着他最近联络的人，我查到，他最近和赵氏集团的人，有所来往。有一次，他半夜从家里出来，去了一家酒店，大概两个小时后，从酒店里出来，而在他离开不久后，监控里出现了赵氏集团董事长的秘书。”
方翼天调查过张强最近的出行记录，以及各个地方的监控。